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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了!谷歌系AI创业者大撤退 “国内太卷了”,AI大航海时代创业者投身出海

发布时间:2024-09-03 11:48:51  来源:网络整理  浏览:   【】【】【

太难了!谷歌系AI创业者大撤退 “国内太卷了”,AI大航海时代创业者投身出海 

太难了!谷歌系AI创业者大撤退

那些离开大厂的AI创业者,又回来了。

编译 | 陈骏达

编辑 | Panken

智东西8月27日消息,有一大批谷歌系AI创企正面临经营困境,不少创始人离开了自己创办的企业,部分创始人选择回归大厂。

就在上周六,曾拿下亿美元融资的法国AI创企H的创始团队分裂,3名来自谷歌DeepMind的联合创始人出走,其中包括H的首席科学家与核心业务负责人。

科技媒体The Information介绍,今年已经有至少5家谷歌系AI创企传出寻求收购的消息,包括Inflection AI、Adept、、Ideogram和Reka。

还有另外5家谷歌系AI创企已经1年多未融资,可能面临资金问题,因此可被视为大厂的潜在收购对象。

▲The Information列出的5家可能被收购的谷歌系AI创企(图源:The Information)

今年3月DeepMind联合创始人Mustafa Suleyman离开自己创办的Inflection AI,加入微软,并带走多名员工。作为回报,微软向Inflection AI支付了亿美元。

微软的行为惹得其它大厂竞相效仿,亚马逊、谷歌也以类似方式吞下了2家谷歌系创企。

这些创企的创始人大多在谷歌大脑与谷歌DeepMind工作,可能并不熟悉创业公司的运作方式,而AI高昂的开发成本却要求他们在一开始就能产生现金流,或者持续吸纳投资。

去年AI领域的投资热潮让不少准备并不充分的AI创企凭借着大厂光环拿下融资。当投资热潮消退,这些创企们不得不另谋出路。

01.

多家谷歌系AI创企大败退

创始人离职资产被出售

今年,已经有多家谷歌系AI创企出现动荡局面。上周六,成立4个月拿下亿美元融资的法国AI创企H(原名Holistic)创始团队分裂,5位联合创始人中的3人已经离开公司。

H致力于开发可处理多步骤任务的智能体,其创始团队中有4人曾在谷歌DeepMind实验室工作。本次离开的3人分别是H原联席CEO Karl Tuyls、首席科学家Daan Wiestra和多智能体负责人Julien Perolat。

Tuyls在回应媒体The Information的置评请求时称,几位创始人之间存在“运营和业务分歧”。

在H的戏剧性事件之情,已有至少另外5家谷歌系AI创企出现经营和管理困境,寻求出售。

今年3月,由谷歌DeepMind联合创始人Mustafa Suleyman创办的Inflection AI与微软达成协议,以亿美元的价格获取了Inflection AI知识产权的使用权,并雇佣了Inflection AI的创始人和大部分员工。

▲Mustafa Suleyman已成为微软AI CEO(图源:领英)

微软的这一操作能绕过部分现行反垄断法律,让不少大型科技公司竞相效仿。

今年7月,AI智能体创企Adept的创始人兼CEO David Luan(曾领导谷歌大模型研究工作)加入亚马逊的AGI团队,4名联合创始人与其它Adept员工也一同前往。

虽然Adept仍在运营,但他们已经放弃了构建智能体的愿景,转而成为一家为智能体解决方案提供支持的企业,其模型也被授权给亚马逊。

今年8月,谷歌与陷入困境的AI情感陪伴赛道明星创企达成协议,获得使用模型的许可权,并雇佣了的2位联合创始人与30多名员工。此先,的商业模式曾饱受质疑。

创始人Noam Shazeer和Daniel De Freitas原本在谷歌就职,因不满公司官僚作风选择自立门户,这笔变相收购让他们重回谷歌。

AI生成图像模型开发商Ideogram也由4名前谷歌员工共同创立,该公司已与至少一家处于后期阶段的科技初创公司就出售事宜进行了交谈,但据参与讨论的人士透露,谈判似乎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多模态AI模型开发商Reka今年早些时候曾与Snowflake探讨收购事宜,他们本可以在谈判中实现10亿美元的估值,但今年5月相关谈判破裂了。

02.

AI开发成本高昂

创业难度超乎想象

这批从谷歌走出来的AI创企究竟出现了什么问题?其实,这些具有大厂光环的创企一样面临着一些典型的困境。

1、科研与创业技能的差异

不少由谷歌出走创业的创始人来自于谷歌大脑和谷歌DeepMind。这2个部门的运作方式更像是学术研究机构,而非迫切需要产生现金流的营利性公司。

创业所要求的技能完全不同,习惯了科研氛围的学者们可能并不具备创业所需的能力。

虽然谷歌的2位创始人在创业时仍在攻读研究生,但他们通过雇佣了解科技行业的管理层弥合了技能上的差距。

即便是优秀的创企也会面临混乱的局面,创始人分手也并非闻所未闻。但学者出身的创始人可能更不习惯公司高效运营所需的管理和组织架构,这也增加了发生冲突的可能性。

2、高昂的开发成本

开发人工智能的高昂成本以及来自现有企业的竞争,意味着创企一开始就面临着困境。

即便是OpenAI这样的企业,在创立之初也需使用亚马逊AWS云的算力捐赠,后续他们转移到微软Azure云上,仍然依赖着微软的算力优惠。

如果没有谷歌、亚马逊或微软等老牌企业作为AI创企的财务和云服务提供支持,即便是领先的AI创企可能也难以生存。

3、盲目的投资热潮

风投机构已经将生成式AI视为一种颠覆现有科技巨头的技术,但他们似乎并未对自己的投资进行足够的调查。

科技媒体The Information认为,去年风投机构似乎愿意向来自谷歌、Meta或其他任何著名AI企业的任何研究人员提供数百万美元,即便这些研究人员所提供的融资方案表述含糊,充满陈词滥调。

▲H融资时的PPT截图,他们宣称自己是多智能体和计划/记忆领域的唯一企业(图源:The Information)

创企卖身对创始人来也并不全是件坏事。这些收购或者变相收购的价格,能让不少创始人在一夜之间成为亿万富翁。

风投机构a16z能从的投资中获得倍的回报,不过这一回报率对风投来说是微乎其微的。

03.

结语:AI投资热潮消退

会有更多创业者回归大厂吗?

近期,红杉、高盛等投资机构都曾警告过AI领域的投资回报问题,现在的投资者可能会对AI持更为谨慎的态度。

未来,或许会有更多出走的创始人们,选择回到硅谷大厂,背靠大树好乘凉。不过,这些创企是否有收购的价值,估值是否虚高,可能都需要打上一个问号。

来源:The Information


“国内太卷了”,AI大航海时代创业者投身出海

在AI大模型应用创业潮里,如果一家公司说自己在出海,就可能更容易被投资人注意到。

一位投资人表示,自己在关注所有“和AI、和出海相关的项目”,同时,他也在鼓励被投企业出海,原因是海外商业模式更容易跑通,“国内很多客户付费意愿没有很强,国内市场可以用来打磨产品,在国内得到验证以后去国外‘卷’。”

在大模型应用出海的大趋势中,有几类企业较为突出,一类是阿里、字节、商汤这样的大厂在海外推出一些AI应用,一类是AI初创企业,如井英科技、波形智能、逻辑智能,较大的如独角兽MiniMax海外上线AI聊天应用Talkie,Sensor Tower 数据显示,Talkie日活跃用户已超千万。还有一类是成立多年的出海老兵,在AI大模型的趋势下更新迭代。

对于新生代AI初创企业来说,选择出海,是商业化的推动,也是顺势而为,在他们看来,做AI的企业是生而全球化的,无论产品还是团队,都比以往能适应全球化市场,相比出海,他们更愿意称之为“全球化”。

估值可翻倍,出海打开利润空间

对于AI企业出海的成功想象,一位投资人给记者举的一个例子是HeyGen,这家AI视频初创公司的中国主体诗云科技在2020年注册成立,一直不温不火,2023注销国内主体后将总部搬到美国,全面转向海外,营收翻了十几倍至千万美元,并在今年就5亿美元估值融了一轮。

今年6月,HeyGen在官网宣布完成A轮6000 万美元融资,本轮融资由硅谷顶级风投Benchmark Captail 领投,参投机构还包括Conviction、Thrive Capital 以及Bond Capital 等。其投后5亿美元的估值,相比上一轮的7500万美元的估值高出了6倍多。

HeyGen在2022年推出AI视频生成工具,可以实现主播换脸、文字转口播视频、创建虚拟主播、语音翻译等功能。去年10月底HeyGen曾因生成美国知名歌手泰勒·斯威夫特(Taylor Swift)一段讲普通话的视频而成功走红。

HeyGen的创始人徐卓在6月对外表示已经获得 4 万多名付费客户,过去一年,公司年化经常性收入从100万美元增长至逾 3500 万美元,并且自 2023 年第二季度以来一直保持盈利。

对于HeyGen彻底转向出海的原因,创始人并未有明确说法,不过,行业认为,国内竞争加剧、海外市场利润高,转向海外能更好接触海外客户等是HeyGen的考虑,此外,海外软件市场成熟度较高,出海也有利于创业公司抬升估值。

创立已经9年的来也科技在这波AI出海里算是老兵,公司业务包括对话机器人、智能文档识别、企业智能助手等。谈及出海,来也科技合伙人兼高级副总裁范里鸿提到,公司创立初期定位的就是全球化, “(海外)再卷也没有国内那么卷,国内太卷了,导致价格被压得很低,而国外有更大的利润空间。”

范里鸿表示,“海外虽然也卷,但一旦进入这个市场,走通之后,就可以拿到比较稳定的收入,不会出现大幅波动,不会因为丢了几个客户生意就没有了,因为合作的代理商、伙伴的业务是比较稳定的,不太会出现业务大起大落。”

2021年左右来也科技开始出海,最早在美国、欧洲都有办公室,后来团队进一步拓展到港澳、东南亚、巴西等区域和国家。范里鸿表示,客户都很清楚,软件和服务应该有一个合理的价格,“别人如果卖1万美元,你卖3000美元给他,他会觉得你不靠谱,觉得定价不合理。”

因此,在这样的市场有一个良性的循环,“只有合理的定价,才可能给客户提供好的服务。而这种模式会对创业者更友好,回本空间也会更大。”范里鸿说。

波形智能正在为出海做准备,姜昱辰提到,团队现在也做一些试水,“从早期数据来看,能够明显感受到海外市场相对来说付费率和付费习惯会更好,商业化压力会更小一点。”

波形智能选择聚焦的是基于长文本的内容生成大模型,目前开发有创作工具“蛙蛙写作”,在落地上,聚焦于小说剧本创作等场景。姜昱辰的感受是,从竞争和付费两个角度来说,海外压力都会更小。

大模型打破语言门槛,AI应用生而全球化

除了商业化的吸引力,对AI企业来说,大模型出海在技术本身来说门槛较小。

“像我们这一代的企业,尤其做AI的企业,生来就是全球化的。”井英科技是一家AI视频初创公司,目前聚焦的是AI短剧,创始人朱江认为,“AI没有国界,能跨越语言、跨越很多原来互联网的限制。“

“在我们看来,现在所有的AI产品,其实不太有语言壁垒的问题,可能Day1做一个产品就是可以服务n种语言的。”姜昱辰认为,在全球化这条路上AI创业是又往前进了一步。

范里鸿认为,因为属于通用型软件,来也科技出海去其他国家,产品是不需要做改造的,“编程软件是全世界通用的语言,在哪里都可以用,所以设备成本就很低。”

从团队的角度来说,这些企业大都有海外经验。

在创立井英科技前,朱江曾任泛娱乐企业触宝科技首席增长官,做过海外市场的输入法、游戏和小说产品,见证了触宝从一个小团队直至美国上市的发展历程。“从我们的角度来说,过去一次创业做了一家全球化的上市公司,是给全球的用户看,我们觉得在海外的市场会更具有竞争力。”朱江认为海外短剧是做 AI+娱乐Super App(超级应用)的最佳切入点,并推出了AI短剧APP Reel.AI。

逻辑智能是音频模型领域的AI初创企业,产品聚焦在视频直译,可以将原视频翻译成14国语言,赋能短剧出海、电商出海等厂商。逻辑智能创始人徐萌认为,在出海上英文市场相对饱和度较高,但中东等小语种市场的饱和度没有那么高,因此这一部分的市场价值会比较高。

“我们团队成员中国的有,欧洲也有,美国也有,所以还是看团队对哪个商业环境的认知更适合事业发展,比如我是高中就开始在美国,那我可能对中国和欧洲的整体商业环境是一无所知的,尽管我是个中国人,但是我想在这片土壤里面长起来不太可能,因为对整个商业环境的认知都不太一样,所以可能大家会用这样的方式去选择自己创业的区域。”逻辑智能联合创始人冯显介绍,目前公司在国内的市场大概占80%,海外占20%,主要在东南亚、中东、欧美,但逻辑智能后面阶段会在海外市场发力。

“因为我们整个团队是海归背景,所以全球化肯定是在射程范围内的。”姜昱辰本人是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博士,从欧洲回国创业,她对小语种有更大的感知,波形智能年初开始训练了至少13种语言的多模型版本,支持西语、法语、日语以及这些语言间的翻译。团队在小语种上目前跑出了一些PMF(产品市场契合点),未来会更加发力这个方向。

“不能急,慢慢来”

朱江参与过移动互联网创业,他认为,今天AI创业的挑战比以前更大,信息比之前发达,创业者的经验比之前也更丰富了。

“这一波创业者很多有过创业经历,还有很多是大厂高管,整体来讲素质提高了。要做到更优秀,才有可能在大浪潮来的时候成为一家新的成功的创业公司。”朱江认为,这是大家都要面对的挑战。

对于这些熟悉海外市场的创业团队来说,出海也并不是一帆风顺。

来也科技面临的难题是,出海客户的合作方式与国内不一样。“跑到市场里面直接跟客人做生意是不太可能的,海外都是代理商模式,你不能直接去敲客户的门,还是要按照规则来。”范里鸿提到,在海外,和大型代理商的合作很重要,无论是美国、欧洲,还是中国的港澳区域,都是相对保守的模式,很难跳过客户信任的代理商伙伴直接去合作,敲门敲出一两单生意可以,但如果主要靠自己去做,基本不太可能。

最大的挑战在于搞定当地的大客户,“第一要取得长期供应商的信任,第二是要给出一个成功案例,通常要进入到第二、三期的项目里,对那边市场来说,这当思大企业的成功案例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没有客户会觉得风险较高。”范里鸿提到,整体开拓需要花很多时间。

除了代理商,来也科技还会和大厂合作,成为其生态的一部分。在海外,如字节、腾讯等大厂都有生态打法,因为有非常多不同的场景,一部分是大厂自己做,但大部分会开放给各个不同的创业公司做,打包成整体解决方案提供给海外客户。

在ToB场景里,范里鸿选择的合作商是一些大型代理商,因为他们有较强的资源能对接到企业服务等海外厂商。他举例提到,在大厂组织的一些活动上,当地客户、代理商会来参加,“头头脸脸的人全都来了”,这个对企业的业务帮助很大,客户不一定因为大厂就买你的单,但至少“挂了个号”,知道这个公司可能是靠谱的,再进入到具体需求时,才会将公司列入考虑名单、货比三家。

“对我们来说,代理商的作用在于,你搞定一家代理商,可能这个代理商背后这个类型的客户你都搞定了,这样开发成本就很低。”范里鸿表示,代理商有做系统集成的,有做专业服务的,来也科技会在每个市场里找几个针对某些行业的核心伙伴,去开拓业务。

冯显补充认为,还有一大难点在于当地的政策,如欧洲的数据隐私法案,需要前期对国外有更多的了解,对法律法规有清晰的认识,来制定更快速有效的推进计划。

在姜昱辰看来,创业者更大的挑战在于怎么去“GTM”(Go to Market,指将产品或服务引入市场实现商业化的过程)。每个公司都需要想明白的是,在国内把GTM玩明白了,在海外怎么去GTM,“中国人可能做技术OK,产品也OK,但是怎么做GTM是不一样的,这一块一定是一个挑战,是需要学的。”她提到。

朱江认为,每个地域特点不一样,适合的商业模式不一样,创业者需要做的是找到适合的商业模式。“不能刻舟求剑,如海外中小企业对软件的付费习惯较好,但并不意味着中国的商业模式就差,要选择适合的,比如中国大客户相对来说付费意愿就比较强。”他认为,找商业模式是这一代创业者必须学习的功课、是需要迈过的一个坎。

徐萌有同样的看法,她认为双边市场都非常巨大,取决于产品选择的方向和市场,以及对应的市场人群。“在海外来说,不同国家民族之间有区别,前期可能要投入更多的一些精力去调研,进入之后发展与在国内的模式是类似的,只是说可能国内有一个大的人口基数,产品投到市场上增长速度很快,海外可能会发现某个区域增长会快一点,其他区域会慢一点。”

中国公司在全球市场是有很大机会的。姜昱辰认为,中国团队比较hard working,迭代节奏很快,“之前在欧洲看到那些团队研发产品的节奏是慢悠悠的,和我们在国内做的确实有非常大差距,国内天然在成本和效率上是有优势的。”

从技术能力上来说,中国几十年改革开放培养了一批具有国际化视野的团队和人才,从AI领域来看,无论是顶会论文还是独角兽企业的团队成员,中国人的比例都不低,“华人在AI上不是一个追随者的姿态,已经是在最前沿的创新领域了。”姜昱辰说。

这是一个AI大航海时代,竞争者很多,但在姜昱辰看来,AI是一个增量的机会和时代的机遇。同时,竞争一直不是一个创业者、一个公司应该畏惧的东西,“竞争才代表机会,有机会的地方一定有人。”

“不能太急,慢慢来。还是要有策略,想好每一步到底怎么做,然后在这个过程里到底和谁去合作,形成比较好的协作和生态,出海生态非常关键。”范里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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